“你想要的是什么?就是那毫无前景的考古吗?”梅女士眯着眼睛问了句,他相信迟早有一天,白惟依会明白自己做的一切都是为她好。
“好好说话,不要凶孩子。”白仲肖有些看不下去,起身按住梅女士的肩,低声的劝着。
“我从来都不喜欢美术,我想为自己选择一次,有错吗?”白惟依闭眼顿了顿道:“你们都是我最亲的人,却从来都不了解我。”
压抑了这么久,白惟依把心里想要说的话,终于都说了出来,抬手抚着额头,满脸的厌倦。
“我先回去休息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回了房间。
看着她紧闭的房门,梅女士似乎想说点什么,然后又忍住了,客厅一片寂静。
过了好半响,梅女士有些不安的开口,
“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无措的看着白仲肖。
白仲肖没有说话,看着白惟依紧闭的房门,又看看坐在沙上的有些无措的妻子,无声的叹息。
这场冲突,是他意料之内的,梅女士的强势,白惟依的看似温顺实则倔强,早晚都是会爆发的。
回到房间后,白惟依心头像塞了一块石头,无声的哭泣着,房间里静得让人压抑。
这么久以来的不满和压抑,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
早晨七点半,就在白惟依意识迷离中,门外响起了轻叩的敲门声。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然后就看到梅女士走了进来,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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