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闻言,晏又陵神情莫名,似乎现如今躺在他面前的不是冤家前女友,而是个不谙世事的大傻子。
“我能干什么,给你物理降温啊。你脑子里整天都装着什么?”
理由光明正大,还能回踩一脚,讲她居心不良。
不过,他身体确实好凉,像冰棒,就连腹肌也成了难得的冰块铸成的纹路。
难为他这样的天肯为了她去洗凉水澡。
他搂住她,力度控制得刚好,即便两人此刻盖着同一床被子,也不见任何污龊颜色。
她不自觉,回抱他更紧。
“抱我那么紧做什么,刚才不是还怕我,对你行不轨之事吗?”
“别多想,我只是,不想一个人感冒,而且,我变成现在这样,你是要负责任的。”
不是他在那边耍酒疯,她也不至于淋雨,不淋雨,又那里来的感冒?
晏又陵应地无比痛快,“好,我负责。”
可男人的花言巧语,向来只能听一半,比如,晏又陵说他只是在给她物理降温,下半身却像狂风暴雨中永不服输的芭蕉叶一样,蹭的一下,便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