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十几年前,我有个叫神园的学生,便是因为火灾去世的。”
......
出了俱乐部大门,晚风习习,送来一股烧烤香,两人来俱乐部之前没吃晚饭,馋虫在肚里跳得正凶,循着味,快马加鞭,摸到烧烤摊。
她今天穿了撑场子的小高跟,现如今,腿灌了两根不同质量的铅,左腿比右腿更难受,唐介甫抿嘴,偷笑,笑够了,才大发慈悲,大手一挥,叫她坐他腿上。
林乘璇不是知恩图报的主儿,故意在男人腿上压来压去,试图用自己体重对其腿部进行压迫鞭挞,叫唐介甫也来分一杯痛苦羹,可蚍蜉撼树,自不量力,反倒把他蹭得很硬,梆梆一根,戳在后腰。
林乘璇不敢再动。
“嗯?怎么不继续了?”
“......,唐介甫,”,她生硬转移话题,“你信今天杜孝恭对我们讲的那些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