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什么问题想问聂律师的,请大家畅所欲言。”
聂容嘉一手拿着话筒,放在腿边。头微微歪着,好整以暇的姿态。
一股脑儿地把自己憋了一肚子的话说了出来,心情也轻松了不少。
台下有一个女生高高地举起了手。
“那一位同学,对,是你,有什么问题想问聂律师呢?”
一个坐在前排,戴着厚厚眼镜的女生站了起来。
“聂律师您好。虽然这是一场公开讲座,理论上讲有很多话题不适合公开地提起,但既然我们已经在开诚布公地讨论’女性’这个话题,我想,您应该能够接受比较直接的发问吧?”
聂容嘉有些迷茫地点头。
怎么感觉这位提问者的发问风格,跟其他人遇到的不太一样。
“您认为您是一位女权主义者,或者女性主义者吗?”
这个问题似乎没有什么难度。
“我认为判断一个人是什么’主义’,或者走什么样的路线,并不看她怎样说,而应当看她怎么做。我在工作以后,在帮助女性方面做出了很多努力,我想我应当是在践行我心中的女权主义,但我不想给自己挂上一个女权主义者的标签,因为我还有很多没有做到的地方。”
“所以,您是觉得女权主义者,只是一个标签,一个标榜自己的名声,而并不是真正存在的是吗?”
我靠,聂容嘉在心里暗骂,这人的理解能力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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