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台上的聂容嘉并不能看到台下人的动作,她只凭着感觉接着说下去。
“今天的讲座的主题是女性律师座谈会,前面的律界同仁们分享了很多作为律师的经验,但我在这里,更想分享一些作为’女性律师’这个身份的事情。”
“在我上大学的时候,因为家庭的原因和教育的影响,我对于自己女性的身份有一种非常矛盾的感情。一方面作为女性,我被社会的各种规则所束缚限制,很多时候找一份实习都很困难。总有人告诉我说,因为你是女生,体力和精力上面追不上男生,所以我们更想招男生。”
“另一方面,我又很迫切地抓住自己’女性’的这个身份,因为在很多时候,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个身份给我提供了一些捷径和好处——其实我们大家都明白,这种所谓的’好处’,是一种男权社会凝视下的副产品,从根本上来说,它仍然是错误的。”
她停顿了一下,眼睛望向远处,发现陆陆续续地有人从后门走了进来。
“所以在我真正开始工作以后,我非常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来改变这种情况。在我成为独立律师,有了收入以后,我就开始尝试做公益案件。我发现,我可以让一些没有能力请律师的女性,摆脱家暴的威胁、从失败的婚姻中走出来了。”
如果妈妈当年有律师帮忙,她和妈妈的命运是不是都可以被改写?
在说到这句话的时候,聂容嘉的脑海中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当我刚刚成为合伙人的时候——那是在我执业的第叁年,我发现自己第一次拥有了一定的话语权,这种话语权虽然不大,也很难延伸到社会上面,让自己拥有什么呼风唤雨的能力,但最起码,我可以为女生提供工作岗位了。”
“当时我在想,如果我可以让某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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