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从来没有原谅过他。”聂容嘉立刻反驳道。
盛铭泽的话一顿:“…你说的对。”
对对对,不管她心里怎么想,嘴上必须得扳回一局才行。
这么说起来,聂容嘉确实是个做律师的材料。
“可见基因这件事情确实很难摆脱,我可能确实遗传了我妈,没有立场,也不够坚定。”
对待感情也是一样。
当她心态坚定的时候,她觉得自己不爱任何人,她的人生坚决不要重走母亲的覆辙,不要因为一桩无谓的、可笑的“爱情”,把自己全部的人生都赔进去。
可当她心情摇摆不定的时候,她又觉得自己爱每一个人。
她想要逃离用爱情编织的牢笼,但是她好像怎么都飞不出这个怪圈。
所以她逃避。她不肯给任何一个男人答案,她用虚张声势掩饰自己的贪婪。
她才是最贪心的那一个人。
她什么都想要,而且,还什么都想得到。
雨渐渐停了。
赶回来处理葬礼的事情,忙来忙去,好像也都是在忙别人的事情。
秘书定了下午飞回去的机票,司机直接从墓园把两人送去机场。
一路上,聂容嘉都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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