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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戚大多住在下面的县城或是别的城市,平时来往就不紧密,跟聂容嘉这种性格疏离的人更是丝毫不熟,说话间客气得紧。
聂容嘉一早就说中午的酒店已经安排好,结果,不仅酒店是城里最豪华的那一家,还有专人开了几辆豪车接送。
虽然亲戚们也都隐约听说聂容嘉在外地混的不错,但今天这样一看,岂止是不错,简直能用“飞黄腾达”来形容。
更诚惶诚恐了几分。
毕竟多年不见,聂容嘉跟亲爹妈的关系都势同水火,更别说这些亲戚。
席间大家都只客气拘束地笑,客套两句之后就再没话说。
没有高谈阔论、推杯换盏的饭局,聂容嘉甚至有那么一点儿不习惯。
“老聂是个好人,就是脾气太直了,这么年轻就走了,哎。”一个男人开了口。
“是啊是啊,老聂人真是不错的,我还想着退休以后找他喝酒呢。”又有人附和。
她盯着眼前的菜色发呆,手里的金属汤匙无意识地搅着盅里的食物,把海参戳了个稀巴烂。
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
“今天我算是明白了,烂船总有叁斤钉,烂人也总有几个朋友。”
听到聂容嘉突然这样说,在座的亲戚皆是诧异地抬头,不知该如何接话。
“容嘉,你怎么能这样说话!”聂容嘉妈妈的眼睛还是肿的,嗓音也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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