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呢?给我看看。”
“我,我刚才都删掉了。”
聂容嘉无语。
“听着,”聂容嘉停下了手上的记录,把电脑合上,“如果你还想离婚,接下来无论他发给你什么,都要给我好好保存下来。财产上的问题,我只能尽最大努力,但就你现在这个情况——”聂容嘉看着她青紫的眼眶,“难度不小,你要做好准备。”
赵婷像个小学生一样老老实实地点头。
果然不出聂容嘉所料,事情推拉纠缠了整整一年多。
第一回,赵婷到了民政局,男人没出现。
第二回,上了法庭,男人出示了赵婷发给自己的示弱短信,法官判定两个人感情没有破裂,不允许离婚。
第叁回,时隔六个月,聂容嘉费尽口舌跟男人谈妥,赵婷同意房子存款一分不要,终于能调解离婚。结果,赵婷还没走进审判室,就落荒而逃。
被打,又和好。
赵婷没有自己的房子,没有朋友收留,又没钱住酒店,只能住回到男人的房子里去。
聂容嘉劝也劝过,骂也骂过。一年多的时间跟下来,再多的工作动力都被琐事的反复拉扯磨平。
直到最后,她变成了凶案的被害人。
聂容嘉跟警察讲完,叁个人的千言万语俱是化成一声叹息。
“你们做律师的,也不容易啊。”警察为聂容嘉把讯问室的门打开,有些感慨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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