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容嘉晃荡着香槟杯中澄净的酒液,简直想要打哈欠。
怎么办?眼看着宋严在自己面前,自己却不能靠近,只能跟他不懂事的老婆聊家常。所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原来就是这么回事。
都说枕边风比什么都好用,那也得看是什么事儿。掌握家中经济大权的男人愿意手指缝里漏点儿钱,给枕边人买个名贵包包或者钻石项链最多算是夫妻情趣,到了涉及自身利益的大事,他们分毫都不会让步。
这也就是为什么,总有当事人来聂容嘉面前哭哭啼啼——老公明明对自己言听计从,怎么说变心就变心?连财产都早就全部转移走。
可见这世界上还是傻女太多,不懂得“宠爱”与“尊重”是泾渭分明的两码事。
聂容嘉耐住性子,一边应付着封暮暮的无聊对话,一边打量起对方来。
封暮暮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女人。长相平平无奇,距离美艳差了些攻击性,比起清纯又多了几分钝感。身材也一般,中等个头,腰身略粗,腿也不长,还是个平胸。
虽然脖颈手腕上的闪亮装饰和身上dior的高定礼服不动声色地彰显着她的财力,但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封暮暮都是一个很无趣的女人。
“聂小姐是做什么的?”封暮暮对这个艳光四射的女人充满了好奇。
“律师,”聂容嘉顿了顿,把自己惯用的说辞咽了回去,“我是做离婚的。”
法律援助也算她工作中的一部分吧?说她是做离婚的,也没什么错。
封暮暮的眼睛瞪得老大,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聂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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