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公司楼下:“难怪周律师这么赞赏聂律师的能力,年纪轻轻,大有可为啊!”
“您客气了。”
聂容嘉把材料扔到副驾驶上,直到把车从建筑公司开出去,脸上的假笑面具才终于摘了下来。
周朗早上就有点发烧,撑到中午吃了退烧药也不见好,推掉了工作回家休息。
房门突然“砰砰砰”地敲响了。
周朗不耐烦地皱眉,什么人这么没礼貌,楼下的安保怎么也没拦着?
刚打开门,聂容嘉就扑在他身上,紧紧地抱住他因为发烧而滚烫的身体,把头埋在周朗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口气。
“你…”
聂容嘉双手捧住周朗的脸,胡乱地吻上去。
“别说话,干我。”
周朗原本就已经烧到不行的大脑,轰然失去理智了。
聂容嘉深吻着周朗的薄唇,舌头相当主动地伸进他的口腔,调皮地扫过他口中的每一个角落,与他的舌头纠缠、分离、再纠缠。
牙齿却也下了力气,或轻或重地撕咬着周朗的嘴唇。
她的手上也没闲着,一手伸进周朗的家居服中,抚摸着他块块分明的腹肌,柔软无骨的手顺着人鱼线伸到了内裤里面,揉捏他已经硬到快要爆炸的肉棒。
鸡巴太粗长,一只手根本无法掌控。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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