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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未成年犯罪,父母却从来没有露过面,确实也是一件很离谱的事情。
连祈似乎睡的很熟,聂容嘉在房子里忙前忙后,整理材料收拾包包,再给他留下一张便笺出门,他都没有醒过来。
“我上午有工作,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谈。聂容嘉”
聂容嘉轻轻地把房门带上,走了出去,在门关上的一瞬间,沙发上“熟睡”的连祈,睁开了眼睛。
他拿起桌上的便条,扫了一眼。
聂容嘉的字还是那么难看。歪歪扭扭,说是小学生字体吧,她还赶时间,非要连上几笔——结果,更像是画蛇添足,难看死了。
连祈的手指抚过自己的嘴唇。
柔软的触感似乎还缠绕在唇边。
最近几年房地产市场低迷,上游地产商资金链一断,下游的小公司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块块被推倒。
倒是便宜了律师们。
无论是工程欠款纠纷还是申请破产重组,总也少不了律师的身影。
聂容嘉不太爱接建筑工程的案子,案情复杂耗时长倒是其次,更重要的是,跟下游的小建筑公司打交道,是一件极劳神费心的事情。
在建筑工地上横行霸道的包工头暴发户,说起话来五大叁粗,不讲规则自以为是,沟通起来都是个麻烦。
况且,也不是所有的老板,都像盛铭泽一样这么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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