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定会好受许多。”
越来越离谱了。
他别不是准备拿什么纸片人、木头架子来装她的魂魄。
“胡说八道。”奚昭冷睨着他,“在世时我肯定过得不痛快,也不喜你,或许还讨厌你得很,不然怎么半点儿都记不住你,还一见你就烦?”
她的语气带着不加掩饰的恶劣,一字一句如利箭般朝月楚临心头扎去。
他再维持不住笑,一时间脸色竟比她更为苍白。
奚昭偏还上下打量着他,审视中压着厌嫌:“还说什么兄妹,若我与你长得有半分相似,定然都求死不求活——你不愿解开,我自个儿砸就是。”
话落,她顺手抄起床边的烛台,狠狠往腕上的银链砸去。
但到底没砸着那银链子。
在她动手的同时,月楚临便伸过手,挡在了她的腕上。
烛台直直落在他的腕骨处。
那烛台为铜制,底座边沿虽不至于尖锐如刃,却也砸出一道月牙儿状的伤痕——她甚而隐约听见了腕骨碎裂的声响。
月楚临却是一声没吭,只想从她手中拿过烛台:“昭昭,此物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