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她的手背。
方才苍白的面颊,这会儿涨出异样的薄红。
看着似是发热了,偏还在不住喃喃。
一会儿喊绥绥,一会儿唤昭昭。
奚昭起先还应他,后来实在懒得搭理,仅偶尔敷衍地“嗯”两声。
不到一炷香的工夫,太崖就回来了。
月郤被他灌了不少灵丹,没过多久便又昏死过去。
翌日清晨。
月郤恍惚睁眼时,头还疼得厉害。像被什么给生生凿开了,又在里头搅动似的,疼得他难以视物。
他撑着床铺慢吞吞坐起。
因着头痛,加之这两月常在四处奔波,住惯了客栈,起先他并没意识到自己身处一陌生境地。
缓神的间隙里,有人从外面推门而入。
“你醒了?”奚昭在门口顿了步,“昨夜吃的灵丹太多,太崖说你很可能会头疼。”
望见那熟悉面容的瞬间,月郤登时陷入了几乎令他意识错乱的欣悦中。
但随之涌来的,便是足以溺死他的失落怅然。
定然又是幻象。
他别开眼神,强迫着自己不看她。
刚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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