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都始终萦绕鼻尖,没法挥散。
仿佛一堵墙横亘在他二人之间,使他心底的那点渴欲更为躁动。
想要压下那气息。
更想要代替那微乎其微的存在。
“昭昭……”
蔺岐轻抚着她的后颈,仅看面容,未有多大变化。
只是呼吸已乱得厉害,吐息也灼烫。
“这几日寨子可有外人来过?”
奚昭这会儿已将太崖,还有与他说过的话俱都抛之脑后,想也没想就摇头。
蔺岐的手稍顿。
他垂下眼帘,将情绪掩得干净。
“无人来过便好。”他道,指腹已移至衣摆边沿。
“等会儿。”奚昭呼吸已急促些许,但她还惦记着方才的事,说,“先前我用的是羽毛柄,你拿了羽毛尖,不公平。”
蔺岐哑着声问:“那应如何?”
“我要再写一回,也和你一样。”奚昭说着,顺手拿过了桌上的羽毛。
“要写在何处?”
奚昭撑着他的肩,往后退了点儿。
她视线一落,手也跟着往下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