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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瞧见月问星那僵硬面容中的担忧神情, 他终还是强忍住心绪,嘶声开口:“谁与你说起了奚昭的事?”
月问星以为他要瞒她, 便说:“前两天问大哥,他说她受了伤,要在外面静养一段时日——你别瞒我,她是不是伤得很重?我听见了,你在哭,还瘦了,你别瞒我。”
月郤扶着旁边的花架,踉跄起身。
他面不改色道:“是受伤了。绥绥身子刚好不久,现在又伤一回,自是要花些时间调养——你找她做什么,若有话说,我替你带过去。”
“哦,哦……”月问星低下头,仿若自语般喃喃,“还是不说了,专心养伤才好。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反还惹得她心烦。”
月郤“嗯”了声。
月问星又抬起脑袋,问他:“那几时回来?”
“说不准,一时半会儿也没个定数。”月郤稍顿,紧攥起拳,“你好好待在府里,往后我不会常回来。你要有什么事找我,就让秋木给我送信。”
月问星稍怔:“你要去哪儿?”
“岭山派。”
“哦。”月问星似仅是随口一问,并不关心他的去处。顿了瞬,她又问起其他事,“奚昭有问起过我吗?”
“嗯。”月郤往后退了步,大半张脸都掩在了夜色里,尽量不叫她看出异常,“问了几句,说是回来就找你。”
“那便好……那便好……”月问星的神情开始变得恍惚。
她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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