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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三天过后,他终于得到回应,也借此与外界有了来往。
那字出现得并不频繁,偶尔十几天才会出现寥寥几句。
有时甚而一年才回复一句。
尽管如此,仍像是一截将断不断的干瘦枯枝,撑着他的脊骨。
直到她说要与太崖结契。
刹那之间,模糊不清的记忆尽数涌上。
种种复杂思绪交织缠绕,几要撞碎残存的理智。
无法言说。
难以开口。
替他掌舵的人现下竟逼着他亲自挥剑,砍断那只手。
蔺岐冷视着身前的人,愤恨冲撞之下,他口不择言道:“是因执明蛇族皆不仁不义,才落得如今这般下场?”
太崖眼眸微动。
好半晌,他才叹笑出声:“玉衡,为师为徒,你最知如何刺痛人心。”
蔺岐稍怔,遂又移开微有些发红的眼。
只不过语气仍旧冷硬:“眼下不正是道君所求?”
“是了。”太崖眉眼见笑,“再出剑罢。”
他周身地面开始震颤,裂出蛛网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