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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崖?
月郤的思绪一下停滞,瞳仁也跟着紧缩。
“兄长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想扯开笑,却又生硬得很,眼中尽是不可置信,“太崖?太崖?他!他……他能和谁?”
他就没见那道人跟什么女子来往过,怎突然就要结契了?
那双沉着浅笑的眼微微睁开,月楚临看着他道:“自是与昭昭。”
月郤彻底僵住,勉强提起的笑容顷刻间就散得干净。
“兄长,”他脑中一片空白,“我似是……有些听不懂你的话。”
“是为兄说得不够清楚么?也是,这消息来得太过突然,太崖和昭昭与我说起时,也叫我诧异。”月楚临一字一句道,“阿郤,现下他二人打算结契,不过还有不少其他事要忙。只能托你跑一趟,去——”
话音未落,僵立在面前的身影便陡然消失。
月楚临沉默不语地站在那儿,许久,才折身出了院子。
离明泊院仅有数丈远时,太崖忽觉有气息迫近。
他起先并未作多想,直到察觉那气息间掺杂的杀意。
来势汹汹,比寒刀更烈。
他步子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