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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秋木说,“最近这几天蔺道长常来看小姐,不知说了什么话,小姐不仅愿喝药,心情也好上不少,我——”
话说了一半,就生生噎在喉咙里。
他看着面前脸色渐沉的小郎君,一时不作声了。
“哪个蔺道长?”月郤道,“前些天来府里修缮禁制的道人?”
“是。”
月郤远远望了眼奚昭的院子。
这些天他忙着在外面处理妖乱,一直没回来,对那“蔺道长”也没什么印象。
只记得是个不说话的闷罐子。
“他现在还在那儿?”他问。
明明之前还总说那药没用,喝了只坏心情,现下跑来个陌生道人,三言两语就哄得她态度大变。
秋木答了声“是”,声音渐弱。
“从几时起的啊?这两天绥绥寄来的信里也没提起这茬。”月郤尽量将语气放得平常,不过锐利的目光始终紧锁在远处的院子上。
他经常在外面处理妖乱,时日久了不免想她,就变着法儿求她写信。也不用写上许多,就说说近些日子做了什么,可否开心之类的话,他便已心满意足。
可近些天他收到的信无不敷衍。
字迹潦草不说,信里也只寥寥几字。
——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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