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点起来的,也应该由自己来灭。
路松祺正想着说点什么来缓解一下尴尬的氛围,点子还没想到,就感觉身下一紧。
茎身被白胭脂隔着裤子握住,她的力道有点大,路松祺只觉得痛楚和快感交织。
就像隔搁浅的鱼一样,只能汲取到一点点维持生命的水分。
路松祺的呼吸开始变得紊乱:“胭脂,别……别这样。”
白胭脂作怪的手被他抓住,带离那处:“你,能不能先出去?”
他的脸很红,鬃角那有一点点泛光,眼角有些湿润,好像被欺负惨了似的。
“没关系的。”白胭脂的气息过他的耳畔,引得他脑子里嗡嗡作响。
心里的痒意更甚,一点一点蚕食他的清醒。
沦陷吧。
所有的矜持在此刻变得破碎,最后的理智也化为乌有。
白胭脂的手再次覆上腹下,顺着布料勾勒出的轮廓上下撸动。
一声低沉的“嘤咛”从唇角漏出,隔着布料的抚慰并没有使他有所满足。
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反而愈演愈烈,体内似乎有
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快感在不断迭加,可离直冲云霄却又差点火候。
“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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