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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觉醒的异能呢?
跟随视野里唯一存在的那抹金色,周谈大步向前走着,一边漫无边际地想。
自从认识了白衣后,周谈的一生便处处受限。
姿态礼仪必须做到最好,不能有方言和口音,时刻注意形象,交谈要有分寸。
至于对成绩与能力的锤炼和追求,更是日复一日。
周谈并没有和其他人一样的正常童年。
周谈知道,自己的家世与天资都只是普通,守成有余,突破不足。
这个世界上再不会有第二个人,会如白衣这样竭尽全力地帮助他、辅佐他,与他一同成长。
白衣是他唯一的机会,向更高层次冲击的机会。
这个近乎生而知之的贤者,热情到能与任何人打成一片,骨子里却冷静得近乎可怕。
白衣能接受错误,接受意外,却唯独不能接受愚蠢的明知故犯。
想要留他在身边,周谈便不可能有任性的权力。
没有说白衣不好的意思。周谈只是有些遗憾罢了。
他知道,自己是个庸才,能拼到这一步,不过是靠着骨子里的那股不服不忿罢了。
周谈从来没有赢过白衣。没有白衣,自己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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