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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你都说了多少遍了。”周谈又坐回白衣身旁,继续勾肩搭背,“说吧,怎么干?”
“还能怎么办,偷呗。”
铝片在白衣的指尖上下翻飞,他咬着下唇,开始思考:“羽亦钧生活规律,每晚都在刑室做胶蛹到深夜,那边又戒卫森严,想把完好的人带回来根本不可能。所以只能从胶蛹入手。”
“只能如此吗?”周谈不忍。一想到伯劳即将遭受的虐待,他的心都要碎了。
白衣睨了他一眼,“你能打得过羽亦钧?反正我是不能。”
经历了那场晚宴上莫名其妙的心悸,白衣下意识回避与伯劳相关的事。
不去想那住在金鸟笼中的美艳女人,青年专心地盘算自家的人脉和资源,以及如何买通守卫等人,事后又如何收尾,给女人请什么样的医生等等。
很可惜,白衣周密的谋划最终还是白费心机。
很快,周谈和白衣就会发现,救人的难度不在如何偷出美人做馅的胶蛹——
而在如何解决被妖女迷了心的暴君。
时间拉回伯劳小姐这边。
女人又和羽亦钧闹别扭了。这是陆泽围观两人极限拉扯秀恩爱的第六天。
羽亦钧极度厌恶他人的肢体接触,不少人就死在这上面。
这样的人,居然能允许伯劳黏糊糊地挂在他身上撒娇打滚。
对于所有人来说,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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