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一样被他玩弄了两个月。”
她自言自语。
既有误会他的愧疚又有说不清道不明的郁闷。
柯年盯着印着繁华纹路的天花板,又看看头顶的吊灯,麻木的想,这么尴尬,这么乌龙,不如去世算了。
说去世就去世。
她埋入被子里,天马行空地想,是上吊还是喝药或者是从她家并不高的二楼上跳下去收获一双残腿,但是现实没有机会让她挨个实验,于是她打算梦里尝试n种死法,评估这些死法的优劣程度,醒了选最不疼的那种。
然而事与愿违。
她的确做了梦。
是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