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业吧。”
从那之后,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人再提起过当时的话题。
真是胡来。
权越遥忍不住笑了笑,不知道当年的自己哪里来的胆子。
那个女人的红包,权越遥最后也没拿。小红包就摆在桌面,封都没拆。
过了两叁天,权晨骁可能是觉得这东西摆在桌面实在碍事,“怎么不拆?”
权越遥在一边剥橘子,也不说为什么,只是干巴巴地讲:“我不想要她的东西。”
她还在思考怎么把理由编出来,权晨骁直接把小红包拆了。
权越遥默默把橘子塞进嘴里,酸得掉牙。她忍着眼泪去看哥哥,只见他把自己的皮夹取出来,从中抽了两张。
“好了,不哭了,”他把两张毛爷爷放在她腿上,“这个,是哥哥给你的,和那个人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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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了!真的抱歉!明天一定正常!
我是觉得小朋友对这些很敏感,即使没有经受过相关教育,也能意识到做什么事会被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