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主要在于这些钱父母都睁只眼闭只眼,不会管她用在哪里。
拿钱办事,大人在一边说话,她在一边当陪笑的,自己玩自己的就行。
当时权晨骁读高中,课业辛苦,每次都有作业要做,大部分时间迎个客露个脸就上楼。
即便如此,他也极大地解救了权越遥。她不认人,七大姑八大姨,都要靠寒暄化解尴尬。
比如,遥遥,这是你xx,你刚出生的时候还抱过你。
只要见面时权晨骁也在场,她就能丝毫不过脑子地喊人:叁姑妈、二姨夫,闭眼跟着喊就行了。
同样是没见过几面的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权晨骁会记得这么清楚。
茶喝完一杯,茶几上的话题总会拐回孩子身上。总有人问些怪问题,又抓不住机会当面挑逗,只能旁敲侧击权母:晨骁长得这么好,在学校处没处朋友啊?
权母面不改色,回答得谦虚:“那孩子比较认死理,不会讨姑娘喜欢。”
“这话说的。现在小年轻正是好时候,光知道读书可不行。”
哪里不行了。权越遥不服,在座都是长辈,她再不懂事也知道没她插话的时候。
她盯着桌子上被剥得皮开肉绽的橘子,使劲盯着才能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权晨骁像救星一样出现,关键时刻救她于水火。他在楼上喊她:“月月,你作业有点问题,过来改下。”
她年纪小,坐不住,本来就煎熬,大人又聊这种奇怪的话题,她一秒都不想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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