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让伊莱娜非常牴触被他人保护,她甩开爱德瞳孔微缩难得动怒:“就凭你?”
她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态度非常强硬:“我不需要一个刚成年的孩子或着是快老死的雪地精来保护我,也不需要无谓的牺牲,你留下来只会碍事,现在捡起地板的东西,闭上嘴跟我走。”
爱德跌坐在柔软的雪堆中,却感觉每粒雪都像长了尖刺扎人,他木讷执行着伊莱娜的命令,脑子里全是她刚才说的那句话。
刚成年的孩子。
碍事。
死不死爱德都无所谓了,他只想要伊莱娜,他只剩伊莱娜,可伊莱娜却不要他了。
焦虑、悲伤、挫折、忌妒、愤怒,数十种负面情绪杂揉在一起压的爱得喘不过气,他一直知道自己对伊莱娜是一厢情愿,她从来都没对自己有任何亏欠,是他对伊莱娜有太多的期望,以至于现在会那么的难过。
阿...为什么?
爱德全程一语不发,因为他在处理脑内庞大且繁杂的情绪,这种感觉很神奇,他知道自己是想哭的,然而却哭不出来,彷彿情感正与肉体剥离成为一个独立且不受影响的个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