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样样精通,叶汝真倘若是男的,也会忍不住喜欢她。
想通了这一点,也就明白了风承熙为何两次发作都与此事有关。
叶汝真直骂自己是傻瓜,为什么没有早点看出来?
“陛下,姜姑娘来探望臣,把话跟臣挑明了。她与舍妹那日聊得投机,只因与舍妹兴趣相近,十分投缘,并非是看上了臣。她在青云阁也只是与臣聊聊诗词,并无他意,一切都是臣自作多情,一厢情愿。”
叶汝真垂下眼睛,尽量显出心若死灰的模样,“姜姑娘说被打入天牢的人很少能有活着出去的,她看到舍妹的份上,不想臣年纪轻轻便断送了性命,所以愿意救臣一命,但要臣从此死心,并且远走他乡,离开京城。”
“你连她心口的朱砂痣都知道,还只是自作多情?”
“这个……”叶汝真老实道,“那日在撷芳阁,姜姑娘自己扯乱衣衫,臣……不小心看到的。”
风承熙冷冷道:“你倒是眼尖。”
叶汝真听这语气十分不祥,低着头不敢接茬。
头顶隐隐感觉到风承熙的目光注视她良久,像是要用视线在她脑袋上灼出两个窟窿。
然后就听风承熙慢慢地开口:“她既明说对你无意,你可有死心?”
叶汝真很想答一句“死了死了,死得透透的”,但话到嘴边,及时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