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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章没到天明就醒了,检查过后被推回病房,看见杜烟很不好意思,“怪我,这次都怪我,让你们担心了。”
杜烟哭红了眼,在他胳膊上虚捶了几拳,“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看你躺在病床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杜烟和陆章结婚二十几年,一直很恩爱,连脸也没红过几次,杜烟等在手术室外紧张的连话也不会说,想起了盛愉,要是陆章也早早的走了,她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