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杯,都是在延续妈妈的芭蕾舞之路,妈妈为了她和爸爸放弃了热爱着的芭蕾,她就要加倍还给妈妈,一年就一届,她也就只能参加两届,她也没有信心可以一次得奖,每一次都是机会。
袁妙兰一听恼羞成怒,“你是不是故意要和我作对?”
云笙偏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冷了下来,“如果我要和你作对,你连和我比赛的机会都没有,如果我一定要去参加比赛,你觉得舞团会让你去还是让我去?上次国际比赛你也参加了,你的成绩,你自己清楚,你说要用公平公正的方法比一场,我很欣赏,但你想让我把名额让给你,那不可能,我尊重我每一场比赛,哪怕只是两个人之间的比赛。”
“云笙,你太冷血了,没有一点同情心,以后也没有人会同情你!”袁妙兰对着云笙发了一通火,转身就走。
云笙咬了咬唇,她冷血吗?
两人这一闹,云笙的心情不太好,下午陆承宣来接她回家,陆承宣在宁城大学读大一,九月底宁城像火烤一样,从学校出来时特意给她带了一盒冰淇淋,却不见她高兴。
“发生什么事了?”
云笙鼓了鼓腮帮子,偏头看着他,“哥哥,我会冷血吗?”
陆承宣笑了,“这是什么问题?你又不是蛇,怎么会冷血。”
笙笙向来给人的印象都是甜美乖巧,和冷血半点也沾不上关系。
她把那件事和陆承宣说了,“你觉得我做的对吗?”
陆承宣微微拧眉,“笙笙,这不是对错的问题,比赛看的是能力,不能牵扯同情,如果她连你都比不过,那她根本进不了决赛,这对你们舞团来说不是损失吗?如果舞团知道你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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