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沈确aheiahei”
江巡嘀咕“你骂我是朽木来着。”
帝师的额头暴起两根青筋,似乎忍耐到了极致,他断断续续的问“江巡你非要在这个时候和我讨论这个”
江巡略微动了动,澄澈的瞳孔注视着他,看上去无辜又单纯,像个懂事听话的好学生“非要。”
如果忽略他正在做什么的话。
沈确崩溃道“那是我骂过很多人你问问沈琇,或者问问薛晋呢”
江巡“我知道。”
就像是老师的口头禅,江巡的班主任回回都说“你是我们带过最差的一届”“整个年级就你们最吵”,说了五六七八年,每届都是最差的一届,每个班都是年纪最吵,沈确被气得说不出话时,就会说这个。
但他就是想小小的报复一下。
或许也不能说是报复
沈确的小腿崩紧了,脚趾也蜷缩起来,从身体的反应来看,很难说是难受还是不难受。
江巡俯下身,委屈巴巴“所以我是不是朽木”
沈确瞳孔涣散,艰难道“不是”
这个时候,江巡倒像个考究的学霸了,他进了些许,非要刨根问底,认真道“所以为什么不是”
“”
君王停在原地,摆明了沈确不说出个子丑寅卯,他便不打算放过他。
而沈确已经无法思考了,或者说没有任何人能在这种情况下思考,他艰难的辨认着帝王话里的意思,思维像生锈的齿轮,只能理解简单的词汇,他心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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