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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像个中世纪神话里被纯白圣袍包裹住全身,封印了七情六欲的教父或是苦修士,每一寸皮肤都被袍服牢牢遮盖,可有一天,帝国的君王挟持了他,要求他敞开衣带。
为了践行心中的教义,苦修士顺从的跪下,袒露身体,可当君王的手指抚摸过皮肤,脊背结出细密的鸡皮疙瘩,禁欲多年的苦修士恍然发现原来他喜欢这种触碰。
原来所有的挣扎与抗拒背后,还藏着隐秘的欢愉。
于是江巡恍然想起前世。
他想起他们玩得那些奇怪花样,自打重生,江巡有意识的遗忘了这些,他不敢去想那些颠倒而混乱的岁月,不敢去想他曾如何折辱沈确,如何打断他的傲骨
,如何以君王的强权做荒唐不堪的事情,可现在,他却忽然想起来。
沈确那时的表情,该是痛苦而迷离的。
他绷直了脚背,眉间蹙起,下唇咬出了一片血迹,汗水泪水一同顺着鬓角滑落,呼吸间尽是压抑和忍耐。
忍耐什么呢
压抑什么呢
做承受方当然痛苦,江巡也只记得他痛苦,可他现在回忆,却也不全是痛苦。
“”
眼见君王抱着被子,愣愣呆在原地,思绪魂飞天外,表情迷离古怪,在这样的视线打量下,饶是淡定如沈确,也有些支撑不住了。
他咳嗽一声,岔开话题道“如此,陛下可信了臣从不曾厌弃陛下,您做那种事的时候”
他咬牙“也不曾。”
为了阻止江巡自弃,帝师可真是什么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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