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他的腿,他便将腿让出来给江巡摸,他连真的服侍都不抵触,何况朝野上下的几句流言蜚语。
被子卷动了动,可里面的人还是不肯出来。
沈确叹气道“陛下,幸臣纯臣不过虚名,百年过后黄土白骨,臣只求在位期间于江山社稷有益,问心无愧即可,至于其他的臣不在乎,亵玩一事也没什么要紧的。”
“”
亵玩都没什么要紧的,那还有什么要紧
许久之后,沈确听见江巡小小声“不信。”
声线又轻又闷,若非沈确一直仔细在听,什么也听不清楚。
沈确在历史上的名声如何,沈确自个不知道,江巡却是知道的。
正史之中,沈确是光风霁月、算无遗策的丞相,可野史上那是要多野有多野,文人骚客们的想象力在这方面发挥到了极致,各种传言如脱缰的野马,极尽离谱。
而这些野史十有八九还和江巡相关,各种奇怪的同人,涉及字母等多个方面,后来江巡甚至不敢和同学去漫展,生怕看见他俩名字打头的摊位和本子。
后世将沈确好好一个青衣宰相编排成那样,倘若沈确知道,江巡不信他不生气。
沈确再次叹气“我真的不生气,该怎么证明给你看呢”
他想了想“我说个秘密”
江巡依然不说话,可被子却松动了些许,似乎能看见里面的耳朵。
沈确感到好笑,却没挑破,只是道“陛下有没有想过,臣如今三十有余,早过了而立之年,位极人臣,为什么没有成婚呢”
被子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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