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增生组织隆起丑陋地纹路,光是看着,就知道有多疼。
可谢家金尊玉贵的少爷,怎么会有这些伤呢
这些年来,沈辞一直惦记着那伤,他旁敲侧击问过不少人,可这事隐秘,谢远山似乎有意遮掩,他一直没能问到。沈辞估计,这事只有周扬何致远清楚。
周扬回了京城,而何致远平日呼朋引伴,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倒是今天撞个正着。
何致远一愣“你就问这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爹打的。”
“谢逾有神经病,你知道吧他爹从小家暴他,打进iu了都,后来他就精神不正常,神经兮兮的,听说得了躁郁症。”
他生怕说得不够多又挨揍,和倒豆子一样,将谢逾的底裤全抖出来。
沈辞看着他,眸子里光影明灭,看不真切,轻声问“所以他喜欢打人”
躁郁症,患者往往伴随不受控制的性成瘾和性nue待。
“对是因为神经病”何致远抢白,“对他们这种人来说,打人就像吃药,你懂吧,打完了就平静了,”
他心虚地看了沈辞一眼“当时他遇着你,和我们也说,说前一个药不干了,找了个新药,希望你希望你耐玩一些。”
沈辞错身站了起来。
他的表情晦暗难明,长睫覆着眼眸,琥珀色的瞳孔幽深寂静,连林音都敏锐察觉不对,她轻声问“怎么了”
沈辞只笑“没事。”
他只是略有困惑。
如果是药,为什么不用呢那般善待,倒害得他如今心乱如麻,平白生出许多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