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孩子丢福利院,最后发现精子活力不行,只有这一个孩子可以继承家业,于是又颠颠接回来,放在身边养。”
系统略微卡壳,它明明是个电子生命,却和人类一样窒住呼吸。
他小心翼翼“你的爸爸,打你吗”
谢逾哂笑“你把我身体弄过来的时候我背上那些痕迹你没看见吗,就是小时候打出来的。”
系统一怔,涩然“似乎是有的。”
“得益”于家庭,谢逾和原主一样,也得过躁郁症,高中时候尤其严重,一度无法学习,也正是那个时候,他学会了喝酒打架开机车,后来经济独立远离原生家庭,加上药物的干预治疗,他才好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吗原主也是这样的吗”系统有点难过,喃喃自语“那他脾气那么暴躁,还有特殊癖好,也是情有可原。”
谢逾嗤笑一声“屁咧,我也是这样过来的,我怎么不暴躁”
他有些烦闷地拆了根棒棒糖,舌头沾了沾,又道“因为父亲是人渣,小时候受过虐待,所以用同样的方式对待无辜的人,这和人渣有什么差别”
棒棒糖含在嘴里,却没什么味儿,谢逾吃也吃不下去,干脆丢了“算了,先找许青山谈投资吧。”
他去而复返,此时大厅里都是志愿者,沈辞隐在其中,并不显眼,两人擦肩而过,谢逾没看见沈辞,沈辞却看见了他。
谢逾电梯上楼,沈辞记下楼层和停顿时间,悄然跟了上去。
他看见谢逾上了三楼,转进院长办公室,于是状似不经意的路过,从玻璃窗瞥了一眼。
许青山坐在问诊台,手里一本深绿的病例,现在大多医院都数字化了,但许院长还保留着手写病历的习惯,这病历边缘卷边,内页发黄褪色,显然已经使用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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