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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自在的捻动指尖。
谢逾乐得胡言乱语地拖时间,他和沈辞保持着数米的距离,不曾逾越分毫,保守的像一个恪守规矩的君子,嘴里的话却越发不着调,安全词明明是私密的事情,谢逾却拿出了学生写论文的态度,东也不好西也不好,还要逐个排除,仿佛不是和宠物商量安全词,而是在给孩子取名字。
谢逾有条不紊地分析归纳总结,最后敲定“总之,我们需要一个发音短促的非常用词。”
他抬眼看向沈辞“沈助教,你有什么意见吗”
沈辞“”
谁会对这种东西有意见
他一声不吭。
谢逾毫不意外,小说里的沈辞就这样,皮相好看,性格却冷得很,一把骨头尤其硬,在合约之外从不配合。
而原主就厌恶他这平民窟里养出来的清高性格,非想将这把硬骨头碾碎了雕成装饰品,捏在手里把玩,这才把人来来回回反复折磨。
沈辞不说话,谢逾索性替他说,谢少爷环顾了一圈,将视线落在了酒店玻璃橱柜的瓷瓶上,那是一个青花玲珑的净瓶,器形古朴修长,瓶身缠了圈青色莲纹,看着清雅端庄,论气质,和眼前的沈辞有点像。
于是谢逾问“瓷器,瓷器好不好发音简单,也不常用。”
沈辞不语,他的视线本来落在窗外,现在落回到谢逾脸上,似乎在考量这位二世祖又有什么新的点子。
谢逾探身“说话。”
沈辞“好。”
两人间再次沉默下来。
此时,沈辞的上衣欲脱不脱,扣子解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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