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摸摸连萧肚子,一会儿把腿往他腿上搭。
但是不管怎么翻腾,他始终抱着连萧一只手,到睡着都没撒开。
第二天送丁宣到小机构,连萧专门没回去,跟周狄一块儿给他妈妈帮忙。
下午又有新来的小孩,爸妈一块儿带着来的。
那妈妈跟周狄妈妈没说几句话就捂着嘴掉眼泪,小孩被他爸爸拽在手里,像个站不住的圆规,一圈一圈旁若无人地原地转。
他爸爸绷着脸说了几遍让他站好,小孩像听不见似的,被凶了就往地上躺。
最后他躺在地上尿了裤子,被他爸爸忍无可忍地扯出去揍了一顿。
连萧现在见多了自闭症的小孩儿,对各种各样的家庭也逐渐习惯了。
自闭症不像感冒发烧,没有固定的症状,也没有仪器能扫描出他们的病灶。
除了都抗拒交流、难以沟通,什么稀奇古怪的孩子都有,什么样的父母、家庭,也都不奇怪。
另一个帮忙的老师听见动静,从教室里出来看看,去劝那个爸爸:“别打了,耐心点,好好跟孩子说。”
“说个屁!”那爸爸显然是火上头了,脸上的肌肉都绷得有点儿扭曲,“说得容易,你家孩子不这样你有耐心,我家都这样了怎么跟他说!”
“谁家容易。”老师麻木地看他,“我家小孩就在屋里上课。你还愿意管管孩子,我家孩子她爸都不知道死去哪了。”
她的孩子就是当年连萧第一次来小机构,见到的那个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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