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在了龙榻前,看见榻上哭的快要透不过气的父皇, 父皇半边的身子栽在地上,手里还死死抓着卿卿的衣衫。
“卿卿别怪你三哥,是我, 是父皇逼他的……他没有办法……”父皇吃力的哭着说。
“父皇。”容玄琅弯腰将他从地上扶回了龙榻, 拉开了他扯着卿卿衣角的手。
“没有办法。”容卿站在那里很轻的苦笑了一声:“父皇和三哥从来都是没有办法的, 献祭我没有办法, 看着我被侮辱没有办法, 如今要我再次奉献出灵根也没有办法。”
她脸上近乎冷漠地笑着:“你们为了十二州, 牺牲自己的女儿、妹妹, 多么伟大。而我作为牺牲品只有一个“圣公主”的代号, 我不能不满、惧怕、愤怒,我要无私地奉献自己,不然我就是十二州的罪人,天大的罪人。”
凭什么?
若要她背负十二州,背负她的家园,首先要将她当成一个人,一个像三哥这样被教导、被寄予厚望、读书识字,骑马握刀的,平等的人。
她不会做的比三哥差。
“卿卿……”容玄琅被她那一字一句惊的蹙眉,她心里这么的怨恨着他与父皇。
殿中灵气混乱,将满殿帐幔冲动,那是她的愤怒。
她眼里没有泪水,只有愤怒,赤|裸|裸的愤怒,她再也不掩饰自己的愤怒和怨恨,垂眼看着脚边的两个男人讥讽的说:“既然父皇和三哥没有办法,那就让我来好了。”
谢和说的对,她一路辛苦的活下来,斩杀殊苍云,凭什么还要被悠悠之口诋毁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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