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呆瓜。
“多谢母后关心,一点皮外伤。”谢和语气是冰冷的,可眼神是挪不开的,她今日穿金戴银像朵花。
“还是要上药的。”她尽量装的像个母后,与他说:“你父王让我尽心照料,我自会尽心尽力。”她侧头吩咐红叶:“你去命人取些外敷的跌打药膏来。”
红叶有些迟疑:“您一个人留在这里?”
“这里不是还有这么多人吗?”容卿松开了她的手,满宫都是殊苍云的眼线,又不是她与谢和单独相处。
红叶心里着急,她是怕殊和突然发起狂来,又对容卿做出些什么事,可容卿完全不怕,她只能应声,快去快回。
偌大的寝殿里,婢女静默的低着头,只有容卿在说话:“你若是还有什么需要的,就告诉我。”
谢和依旧在看她,逗弄她的话就忍不住往外冒:“母后待我,真是视如己出。”
容卿的话顿住,险些要笑出来,他就是谢和吧,只有谢和这种文盲才瞎用成语。
这成语用得倒也不是不对,但就是好笑,视如己出,他还真要做她的儿子吗?
“母后笑什么?”他盯着她抿着嘴也忍不住的笑,问她。
笑他白素贞喝雄黄酒,原形毕露。
“笑你成语用的好。”容卿心里那个疙瘩全松了开,他一定是谢和,绝不是殊飞羽。
她就是知道。
殿门外,一名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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