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也颇为大臣拥戴,但性子过去直耿,并非是做帝王之料,七皇子应善承年幼不说,按历朝规矩立长不立幼之说,也是行不通的。除了冷静自若的郧王,大概没有谁都挑起此任了。
手里把玩着前太子送的玉发簪,心中沉紧。
不知静止宫是何情况,他在里面可一切安好?
扪心自问于他多少有愧疚,明知有人暗里想害他,而自己却努始终袖手旁观,如若我早先提醒,是不是就可以扭转今天的局面?
“秋姐姐……”
头顶传来轻若的唤声,我抬头惊愕“小方子你怎么会来找我?”
他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突然跪下,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再次抬起已经殷红一片“姐姐,小方子对不起你。”
我大惊忙上前搀扶,他却用力将我推开,径自说下去“姐姐可还记得,你受伤时小方子给你送的药。”
我附和的点头。
“还有姐姐在浣衣局时,送给姐姐擦手的膏药。那些,其实都不是太子送的。”
我心里咯噔一声,拽着他胳膊的手徒然落下。“什么意思?”不是太子送的。那还会是谁?
他又重重磕了个头,泪水早已爬满面“是小方子怕死,才会听太子的话,帮忙演一场戏。其实这些药都是郧王叫奴才送的,王爷也吩咐过奴才万不可说出去。但如今太子已经被关压,小方子才敢来向姐姐说出真相。”
双腿无力后退跌坐在旁边的台阶上,我无意识喘息,胸口像被****了一根细刺,哽得难受。
郧王他为什么以要做这些?为了如月,不,如果真是因为如月他大可明目张胆不需要这般拐弯抹角。为了报恩,那他之前做了那么多事报恩也足够了。到底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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