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黑色莲花令牌,一个后宫之主怎会拥有此物。而且那块令牌对于锦婵来说,似乎格外重要长叹口气趴在矮几上,看着窗户上贴的福字紫窗纱,心却越发的沉重。
果真应了锦婵的话,三天未到郭祥子便出事了,皇后大怒要求彻查此事,当然被首先怀疑的就是我这个刚被赐于郭祥子的宫女了。其实皇后彻查郭祥子的事只是想牵到我身上,原本是打算将我赐给一个太监来出这口气,却未想到郭祥子意外没了,她便顺藤摸瓜将罪嫁在我身上。我被内挺局的人不由分说的压到受刑房,劈头就是二十板子,打得我头直泛晕,背部早已是开了花,感觉身体已不像是我自己的了,出的气多进得气少。便将我丢进了牢里也不止血治伤,在我以为自己会死在这个地方的时候,隐约中被一个人抱起,骨骼宽硕,是名男子,本想推拒,却没有这个气力。他的怀抱很冷,但却有一种淡淡的水墨香……
再次醒来自己越已被安置在床上,因是背部受的伤,故只能趴着,身下铺了好几床合欢花锦被,天热上面只盖了一床轻薄的蚕食棉锦被,东西都是瑾姬派人送过来的,香瑶也被她打发来照顾我。我的身子本就不好,又受了如此重伤,旧疾就被牵引了出来。大热天身上还一阵冷一阵热,又不得动弹,趴着胸口比以往更闷痛。瑾姬也请求过皇上,派了个太医来,样貌甚是年轻,为我把玩脉只开了些散热去火的药,压根就没瞧过我有其它病痛缠身。背上的痛加上胸口的滞闷,搅得我白日吃不下东西,夜里也睡不着,几天下来人清瘦了整整一圈。香瑶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也是没任何办法。
这日天气算得上舒爽,瑾姬无事便过来陪我,她拿过香瑶手上的圆蒲扇轻轻为我扇风,我斜眸瞅着她,扯笑道“我真真是好大的服气,竟得慕才人亲自为我打风,这风中还带着股香气,往日只听人家说过美人香,今个算是亲身体验了一翻,这伤算没白挨。”
她听我如此取笑她轻推了我一把,娇斥道“姐姐竟会胡说,也不心疼自个的背。”说着声音低了下来“你这伤好了怕是会留下疤印,如此便已算不上光洁如玉了,姐姐还是女儿身,以后可怎么办才好。”
我轻笑,手在双面秀的丛林鸟枕头上乱画,心里就像被泼上了醋泛满了酸。未出阁的姑娘身子还未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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