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人变得尖锐也难免。”
“霖,对他好吗?”不自不觉竟问了出口,也许是因为对像是他,我也没觉得诧异。
“那依你看呢?”他不答反问。
我沉默了,道句真心话,于我的立场当然是希望霖能始终如一,但退一步讲他们现在已成夫妻,相敬如宾那也是自然,再加之……“听宫人们讲他们关系不错。”涩涩道出一句。
“你口中的不错是什么程度?”穆君寒似有刨根问底之意。
“这个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我有意回避不想回答。
闻此,他不再做声,只长长叹口气,说道“君若磐石,妾若蒲草,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我一怔,心中涌出一股酸涩,脑海里争相忆起以往画面。
那是个海棠盛开的季节,阳光明媚如暖絮,我坐在园内一棵海棠树下,读着他寄来的信。由记得自己上一封写的是诗经里的一首诗,名为《击鼓》中间有一句提到「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刻意将此句写了两遍,后还加附一句,妾心可昭日月,君意是否同之?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收到他的信,直到沧海桑田、物事人非。
他看着我说“这是我在主子房间里发现的诗。”
我的泪早已不受控制,慌忙起身想逃开,却被他拽住衣角。
“请你放开。”我哽咽着声音请求的说。
“主子的心意你清楚就好,他现在正处于关键时刻,若你明白就请理解他。”后又接着道“纪二小姐在宫外托我送封信给你,已经放在衣篮里,你注意收好。”
言罢方才松手,获得自由的我抱起衣篮飞快的冲了出去,也不晓得跑了多久,直到胸腔累得快要炸开喘不过气方才停住,躲在角落里将信封收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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