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不了家了。
家里面的父亲,尤其是姨娘更加会逮住这个机会添油加醋找她的麻烦,下一次出去就更难了。
赵诗意没办法,只好出来向大皇子道别:“既如此,便有劳王爷了。”
轩慎闻言一笑:“本王也是正好回京,就顺道罢了,你不用客气。说着。牵过小厮给大皇子准备的马匹骑上去。”
刚走出没多远,外边又传来轩慎的声音:“这外间游玩虽好,但还是尽量要注意时辰,你看现在都多晚了,你还不回去,近日听闻你规矩学的极好,怎么近日出门玩,我见你却全然忘了学过的规矩了?”
赵诗意在马车内昏昏欲睡,突然听到外面轩慎的训斥声,眼前突然浮现父亲板着个脸训斥自己的场景,赵诗意一下就被吓醒,她有些无语的听着外边还在持续说教的轩慎,有些感慨这时光折腾人,让人一下子就变成了另一副模样。
“那照王爷这么说,您规矩是极好的?”赵诗意终于忍不住反问道。
轩慎说话的声音一顿,赵诗意知道他肯定是想起了下午独自闯入那片小溪,连男女大防都不守的人何来资格说教她呢?赵诗意心想着,突然觉得有些讽刺,当时在那小溪里的要是别家的姑娘,恐怕早就哭着喊着自己事了清白之身了吧。
“本王迟早都是要娶你的,这不同。”轩慎驱马至赵诗意车窗旁,低声道。
男子低声的呢喃,仿佛是月光下最动听的情话,而轩慎这沙哑的声音听入赵诗意的耳朵中,仿佛是这个世界上最毒的药物,让她浑身一冷,置身于冰窖。
这一年来听得多了,赵诗意每次听来,就像是孙悟空听到了那个唐三藏嘴中默念的咒语一样,每每听到,都觉得分外头疼。但似乎也没有紧箍咒那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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