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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伤刚好,父亲就给赵诗意请了宫中的嬷嬷来重新教导礼仪。
那嬷嬷又凶又狠,脸上不带一丝笑意,即使赵诗意有前世特意用心学得很好规矩,也常常被这嬷嬷跳出毛病来。
莫名并不管赵诗意的哀求,赵诗意知道,这肯定是父亲下了死命令交代下来的。
可恨她不敢多说什么,自从这嬷嬷来后,父亲对母亲的态度明显好转,她不想又因为自己,让父亲再次当着众人落母亲的面子。
赵诗意咬牙生生受着,几天下来整个人竟消瘦了一圈。
陈氏看着女儿如此辛苦,眼中也是含着泪花,不过一想到上次赵诗意当众拒婚传得人尽皆知,她也不多说什么,只一个劲地给赵诗意补补,安慰道:“这些规矩学着对你好,你好好学。”
赵诗意香汗淋漓,像以往每个独自忍受着的苦学礼仪才学的赵诗意一样,咬牙坚持。
这些早已经被赵诗意刻在了骨血里,如今不过是重新来学,没过几天她就已经适应了嬷嬷的这种如地狱归来的磨练。嬷嬷的眼中也渐渐露出一丝欣赏,不过这仅限于规矩上。
“赵小姐的言行如果能和规矩一样让人省心,那便能让人安心了。”嬷嬷略带讽刺道。
“嬷嬷说的是。”赵诗意柔弱地看了嬷嬷一眼,眼睛里一片无辜。
嬷嬷见自己用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还要讽刺的话被堵住,不再出声。
赵诗意在如何,也是贵人家的嫡女,她一个嬷嬷说到底也只是凭借着一份体面的佣金过来行教导之事,也若是往后这小姐发达了,记仇自己,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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