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台飞机,牺牲了一名上校,那名上校是那人的恩师,那一趟增援的飞机原本应该是他飞的,但因为直升机满员,他留在了原地,所以才临时换了人。”
颜安的心脏为之弹跳。
那首情人谣早就换了一首又一首,此时桑吉在台上低声吟唱,像朝圣者口中的咒文,桑吉闭着眼,嗓音带着悲凉,那些低吟的藏语听在人的耳中便像一纸往生咒。
颜安在多年后作为旅客再次进藏,这家小酒馆依旧还在,只是台上唱歌的人却换了一个,但唱的恰巧也是这一首歌。
那时颜安才知道,此时这个叫桑吉的年轻男人唱的这首曲子叫《悼念》。
难怪当时她爸爸的身影突然就浮现在了脑海里。
罗晓君说:“我总觉得生离死别离我很遥远,但在他们那,可能不是,生离死别对于他们来说或许是兵家常事。”
罗晓君:“他们每一次任务都将生命托付给祖国大地,但他们每一次都不说,是最真的男人。”
那天三人在小酒馆呆到十点多离开,罗晓君在酒馆门口跟两人道别,约了沈恬周日一起去机场的时间便分道扬镳。
沈恬还没回到酒店便开始头晕,回到酒店开始头痛,头痛加重,颜安立刻跟酒店租了吸氧机,那晚沈恬连澡都没洗,一整晚靠着吸氧度过。
沈恬睡醒后仍旧有些头痛,但症状轻,不碍事。
两人预约去布达拉宫的时间是下午,两人的午餐便索性在酒店叫外卖。
沈恬起床先去快速洗了个澡,出来时外卖刚到,两人坐在小餐桌前,沈恬掰开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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