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颜安眼睛睁大,不懂回话。
单屹指了指脖子根上的牙印,牙印清晰,看着下口的人一点没有留力,单屹看着颜安开口:“这个不记得了?”
颜安诧异,她记得,就在她将醒前的梦里。
梦里头单屹给她洗澡,给她揉肩,给她吹头,手指穿插在她发丝里,她便是在此时咬在了他的脖子肩膀上。
梦里的单屹还将她压在床上,湿溜溜的发梢水滴滑落,落在她额上,吻得激情四射。
梦很长,仿佛延续了一整晚,一个个零碎的片段组织起来,颜安不敢细想。
酒后乱性四个字在颜安脑海中飙出,横在两人之间。
但问题是,颜安皱起眉头用力想,硬是想不起来过程。
颜安指了指自己跟对方,问单屹:“昨晚我们还干了什么?”
单屹:“干了很多,但又什么都没干。”
颜安:“?”
单屹走至床边,看着床上的人,问她:“真断片了?”
颜安手上捂住被子,仍旧为这突如其来的豪华大巴车感到措手不及,此时她闻言,估摸着说:“我想应该是断了一点,又没断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