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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安对单屹没有固定的称呼。
在机场里喊单机长,出了机场也喊单机长,时而严肃,时而轻佻,嬉皮笑脸。不时直呼其名,抛开教///员与学徒的关系,说正经话,比如现在,带着兴师问罪的调儿。
认真的颜安,单屹在飞行时见过,认真生气的颜安,单屹没有见过。
两人对上一次见面是在里川,深夜凌晨的夜,北风呼啸,周遭热闹朝天,空气都是烧烤和辣椒的味道。
当时的颜安托着腮眨着眼问他,喜欢不喜欢她?
单屹对喜欢的定义和眼前的这个女人不同,所以他不喜欢。
但太阳依旧是太阳,每天高挂在天上,发光发热,没心没肺。
单屹看着眼前的人,眼睛通红,试图用目光制裁他,仿佛在说:你没有良心,你良心被狗吃了,噢,不是,你就是狗。
单屹勾起了唇。
颜安难以置信,单屹竟然还在笑!?
要是换做谁当这个哑巴颜安都不生气,刚才那些七嘴八舌都是自个儿过把瘾,一场旅途中穿插进来的寻宝游戏,她玩得不亦乐乎。
但换了单屹,颜安就不是这个感觉了,愤怒的大火在她眼里熊熊燃烧。
单屹在这把大火里冷静地开口:“他们的婚礼策划被我听到了。”
颜安迷惑:“?”
单屹:“游戏的设计还有这东西藏哪了我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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