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但从单屹嘴巴里说出,颜安就知道这次考核她过了。
单屹是个说一不二的人,这个男人不会浪费唇舌说冠冕堂皇的话。
不行就不行,还行,就是在他的标准里,行了。
颜安眉飞色舞地哟嗬了一声,然后对单屹说:“考核过了的话,单机长记得将我从黑名单里移出来。”她指了指单屹和自己,“好同事,和睦相处,相亲相爱。”
单屹低头填写着些什么,闻言笑了笑,头也没抬,置若罔闻:“同事之间,有事可以上ft找我。”
这大概就是普罗大众眼里的单屹了。
在工作时间里,一切都公事公办,不寒暄,不玩笑,不多说一句废话,像太阳下一块不温不火的干冰,看着仙气飘飘,好看极了,是个人都喜欢。但靠太近冷,摸上手冰,碰久了还伤,肉身凡胎都望而却步。
但颜安偏偏不是个正常人。
用周勉的话来说就是,那个祖宗没心没肺,像个无感的傻子,毛里毛躁,看不懂人脸色,怎样都能笑。
要说最懂颜安的大概还真的莫过于周勉了。
两人打从光屁股就一起混哥们儿,两个漂亮孩子在大院里招人疼,那时邻里都赞颜安懂事,爸爸不在家的日子不哭不闹,别家小孩要爸爸骑肩马,她还会过去插着腰一脸苦口婆心地跟人家说,爸爸工作辛苦,你不能这样,你这样不行,不乖乖。
大家都说颜安那孩子真乖啊,天天都在笑,摔倒了受伤了笑着爬起来拍拍手,就没见她哭过。
梁绣红那时看着只到膝盖骨高的颜安,站得有一段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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