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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安将鼠标抛下,单手托着下巴撑在茶几上,眼睛瞄了眼电视上赏心悦目的脸,给自己倒了杯酒。
这两个月新飞改装的进度条仿佛鼠标一拉就拉到了尾声,颜安晃着神,然后突然抬起手,仔细端详着自己的手掌。
当初掉的皮早好了,当时的疼早也忘了,但单屹的那股狠劲,颜安甩了甩头,将手放下,别想。
单屹这个男人就像个多面体,冷热交替,捉摸不透,周身都是谜,不小心勾搭上一条腿,都能整死人。
什么暧昧情谊落在这个男人那儿都是虚的。
颜安从没见过一个人身上的分界线如此分明,爱恨分明,公私分明,脱了衣服和穿上衣服犹显分明。
这个男人会为了感情失控吗?
颜安努嘴,大概不会。
单屹的野仅限在床上,可一不可再。
阿man说,有的男人就是这样,睡过一回,就睡不到第 二回。
man:极品大概不是玩咖,你走狗屎运拿下过一次,想上第二次,你那微薄的运气不太够。
颜安手指敲着小酒杯,突然动了动鼠标,将屏幕上的pdf缩小。
她痞懒地撑在茶几上,像株支棱不起腰杆的花儿,她点开一个搜索引擎,手指在键盘上敲了敲,输入了两个字:单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