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事结束后,颜安跟着单屹逆流而下,径直地跨入赛道,走进其中一处休息区。
她看着他跟一人熟稔地打了个招呼,对方捧着头盔跟她大方say hi。
那人正是她跟单屹之前大肆讨论的那个用举着矿泉水往头上浇的男人。男人叫ruiz,马德里理工学院方程式的外聘赛车手,负责改车、组装还有下场跑。
单屹接过ruiz的头盔,朝她说道:“跑两圈就回来。”
颜安见对方并没有要带上她的意思,傻傻的站在场边看着他甩上车门轰一声扬长而去。
ruiz:“sam的车从来不载人。”他见颜安不认同地看过来,补充了句,“是赛车。”
颜安切了声:“仅供观赏有什么意思?”
然后她一转头,瞧见停靠在一旁的一台改装honda机车,眼睛突然一亮。
周身被轰鸣引擎声狂野地包裹,单屹将油门踩到两百八十迈,入弯时拉手刹踩离合一气呵成,轮胎与水泥地极限摩擦带来的离心力让单屹眯了眯眼。
习惯性地朝后视镜瞄了一眼,只一秒,视线再次折返,落在后视镜中艳红色的一个小点,随后挑了挑眉,松开离合,直踩油门一条直路飙到底,将那红点彻底抛离在视线之外。
风在耳边呼啸,颜安将眼睛眯成一条线,跑道两旁景物都成了虚线,只有自己和身下的机车是实的。
在澳洲,在这个奉行慢生活的国家里,颜安买了一台重机车。
学飞的日子恪守而紧绷,只要有假期,哪怕只有一天,她和她的重机都会出现在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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