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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见很想见。
心脏在胸膛里急速跳动着,太阳穴的神经也在抽痛,一声比一声漫长的等待音像慢火烘烤着焦虑。他用耳朵夹着手机,从口袋里摸出烟和打火机点上,在捏开爆珠的那一刻,机械女声无情地提醒他:“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您稍后再拨。”
握着手机的右手无力垂到身侧,他靠在大门边的墙壁上,突然觉得精疲力尽。
他蹲下,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用力吸着烟。呼吸系统没能跟上过快的换气频率,他被呛到了,呛得不停咳嗽,呛得视野都模糊起来。
他垂着头,把那根烟丢在地上,又点燃一根抽。这次才吸了两口手机就震动起来。
看着屏幕上出现的名字,他立刻按下接听键,最想听到的声音终于从电话那头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