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风,有云,总算不那么热了,真好。”
“唉……”
谈话到这里戛然而止,长长地一声叹息,仿佛道尽了对人世间的无限留恋。
秦禛也抑郁了。
这些人尚有一搏的机会,而她可能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她看了看脏兮兮的裙角,刮脱丝的绣花鞋,腰间挂的荷包里还有好些银锞子,可能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花了吧,临死前连顿饱饭都没有。
想到这里,秦禛鼻头一酸。
如果就这么死了,实在太亏了。
绝不能就这么死了!
她在心里呐喊一句,精神也为之一振。
大约午时,有人在外面禀报道:“主子,景缃之距离南城门不到五十里,总共三十骑。”
“探清楚了?”
“清楚了。”
“再探。”
未时,又有人禀报,“主子,还有十里。”
景缃宇道:“出发!”
就快解脱了吧。
秦禛知道,马上就有人来拖自己了。
她明知道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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